【雙黒】制杖童话之人鱼姬「5」
★炼金术士宰×人偶师中也
★我觉得我好像一个世纪没更新这篇了_(:з」∠)_
★相信我，本文有大纲，所以不管前面有什么坑后面我都能圆回来……
★已经懒得再说防雷预警了……反正就是雷了……〒_〒
★老老实实的写段子不好吗？！为什么要开长篇？！！！！
★还有人记得月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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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话新历7年，青柠月24日。
除了那件事情以外，在船上的第一个晚上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第二天大清早就有人过来敲门，打开门一看是昨天晚上被中原中也打晕了的那个年轻的船员，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服饰比那个年轻船员精致一些，中原中也不太清楚船上的等级怎么分，不过看衣服应该是稍微有点职称的人。
「就是这位客人没错。」年轻的船员如是说到「他打晕了我。」
看样子是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而来。
「这位先生，劳烦请您跟我们去一趟船长室，您需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啊，果然啊……不过其实不是我打晕的你呢。」太宰治摊了一下手。
「啊！对了！是您的夫人！」船员也忙反应过来，转身跟身后的二人解释：「他先把我转过去背对房间，然后应该是他的夫人把我打晕了。」
闻言对方的表情纠结了起来，毕竟无论如何这样找上门来都是有失礼节的，最终他抖了抖嘴唇：「那么……令夫人……」
太宰治看向船舱内：「呐，中也……」
此时的中原中也坐在床边，他已经帮维嘉绑好了领子上的丝带，正在给人偶小姑娘梳头发，听见对方叫自己的名字，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干什么？儿子。」
「……」
「如各位所见，这是我那年迈的父亲和年幼的女儿。」太宰治强行保持着他淡然自若的笑容一个回头。
「不，我觉得您的父亲……」
「半夜三更无论是老人还是孩子都是睡着的，所以请不要怀疑什么。」
「可是，先生……」
「我的夫人现在不在这里，如果要解释的话可以让我来。」
「那个……」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
临关门前太宰治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给小姑娘系蝴蝶结中原中也，在对方的怒瞪中补充了一句「真像玩洋娃娃的大小姐」而后扬长而去，留下自己「年迈的老父亲」坐在床边独自磨牙。
「父……亲……」背对着中原中也的维嘉突然开口，她的声音很是像是冰冷的金属在磕磕碰碰中产生的，毫无小女孩的甜美与动听，说出来的话也是一个发音一个发音硬生生的往外挤。
「怎么了吗？维嘉。」中原中也并不是一个暴躁的人，实际上一直以来他都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太宰治脾气就上来了。
这太宰治绝对是个祸害，我的形象全都没了。
「Da……太宰……治……维嘉……父亲……吗？」最后一个疑问语气词小姑娘费了半天劲才挤出来，她的声调几乎没有起伏，不加疑问语气词根本听不出来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
「别听他的鬼话，他、他……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维嘉……想，要……父亲……」人偶小姑娘转过来空空荡荡没有焦距的眼瞳看着中原中也，她的瞳孔大得过分了，直视着她眼睛的时候总是让人心生凉意。
但是中原中也并不害怕与她对视，只是叹了口气，揉了揉对方柔软的刘海。
五年前，他从漫长的昏迷中醒来，只觉得原本熟悉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他难以适应这样的变化，整日在屋子的门边呆坐着，然后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偶，虽然身上挂满了蛛网落满了灰尘像是从废旧仓库里捡出来的一样，但是那淡得几乎纯白的金发折射着太阳的光辉闪闪发亮，而后他的父亲中原先生走过来问他说：
我们这里有一个人偶，你愿意当一名人偶师吗？
于是他点点头，从此多了一个叫维嘉的妹妹。
「没有父亲的话，维嘉还可以有哥哥不是吗？我就是维嘉的哥哥。」他努力安慰她。
「哥……哥……」维嘉把单词放进嘴里咀嚼了一会儿「不会……离开……吗？」
「当然，别小看你的人偶师啊。」
「一，直……吗？」
「一直。」人偶师信誓旦旦。
人偶不会微笑，只能靠自己可以向四面八方转动的眼球表示欣喜，一切都是那么和谐美好……如果不是维嘉把眼球掉出来的话。
中原中也在椅子脚边上找到了那颗眼球，表情略带歉意：「啊，抱歉啊，维嘉，果然是之前的防护油滴多了吗？」
「还……好……」只听见“啪叽”一声，另一只眼球也落了下来。
「果然还是滴多了吧？！——还好吗维嘉？」
………………
中原中也带着终于第二次打理好的小姑娘出门，到了甲板上之后发现一片风平浪静——不单单指海面上，还是指乘客间的气氛。
除了少数几个人在针对着昨天的尖叫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之外和昨天白天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看样子那些人把事情隐瞒得很好。
不过他们真的会像太宰治说的那样把尸体抛进海里吗？虽说是为了防止滋生瘟疫，不过好歹是一位王子，运回祖国是必要的吧？
中原中也抬头，那些长相怪异却又带着些许奇异美感的魔女雀还是在斯美塔号的上空盘旋着，有些乘客注意到了它们，不过貌似并没有人知道魔女雀的出现预示着什么。
无知是福啊。
一定是太宰治那个混球之前说了那样可怕的话的原因，现在总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中原中也的目光扫视过甲板上的每一个人，用力把自己的帽子向下压了压防止被海面上的风吹歪。
「真是难闻的腥味。」
忽然听见从身侧走过的贵妇如此说到。
「船上嘛，难免的吧？」另一个稍年轻些的妇人回复道。
「妹妹你第一次坐船不知道，有些黑心的船长就是喜欢偷偷摸摸的藏些海鱼在船上，既运了客人也运了货，一次拿两份的钱——正常的客轮哪有这么重的味道！」
中原中也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确实空气中带着一股散不开的腥味，他一直以为船上都是这样的，但是现在看来不是。
鱼腥味儿？
中原中也看着维嘉，维嘉也看着他。
中原中也想起来了，昨天威尔顿王子死的时候，现场也是一股远比现在要浓重得多的海腥。
人鱼已经在船上了吗？
「中也，原来在这里啊。」太宰治突然从一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他的手杖。
「说话尊重点儿，儿子。」中原中也一看见他就没好气。
「唔！」太宰治被他噎了一下，带着尴尬的笑凑过来「别这么说嘛，中也。刚才我可是替你走了一趟船长室呢。」
「要不是你一开口就提什么“夫人”，去的人一定不是你。」
「那可不行，中也的思考方式那么简单，被那群人忽悠两下就说出真相了吧？」
「你什么意——那些人问了你什么？」中原中也突然把头转过来。
「主要内容没什么，只是旁敲侧击的想问我在头等舱看见了什么——看样子船长一伙人和威尔顿那些人不在一条线上呢。」
「不对吧？昨天晚上不是……」
「假装一条线实际上别有二心也是有可能的呢，而且你昨天晚上说的没错，格温多琳王室的内部战争一直都很激烈。不过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太宰治低声笑笑从外套口袋里拿出叠好的手帕，动作很是随意的递过去。
中原中也接过手帕，捏了一下，感觉到里面裹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像是铁皮一类的。
「这是？」
「人鱼的鳞片。」他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划过围栏上的木质纹路「而且是来自异化之后的人鱼——这下我可算是知道他们是怎么把那恶心丑陋的庞然大物运上客轮而且不被人发现的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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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提示：不要对人鱼的颜值抱有任何幻想，这里是人鱼，不是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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